光、脚、静物,童话、传说、爱和语言的哲学。
这沓?据说造梦影社社长已经走火入魔了。
对于布列松“演员即model”的教条遵从甚于《武士兰士诺》,民间故事的神话学结构在对于动作细节的极度限制,以及人物直面镜头的机械对白中显现其结构。但正如同标题所暗示,它是一个哲学范式,尤金·格林在《活着的世界》暗示影像的死亡和世界的生机论并非是一个非此即彼的结构,而是暗示了画面之外比起画面本身的世界更为有机,其实现的方式主要通过源头在画面之外的声音,以及出现在影像之中的踪迹;食人魔和树精的腿部,手臂即可以在知觉上作为整体的幻觉的“符码”,同样,白狗可以被暂时在影片的系统中作为狮子的能指。导演自然而然是利奥塔-J.L.奥斯汀施行性语言=咒语神学本体的一派,语言—符号即是召唤特定结果的宇宙技术,而非交流传播,复活的指令只需要被正确地言说,任何情感都是冗余,对于唤起观众的认知同样遵循如此。
我已经过了欣赏这种奇幻电影的年龄么?
10/10
#A#特别可爱!对古老故事的重新改写,舍弃了许多部分而达到了以虚代实的极简;由此影片中言语的重要性被凸显出来-故事的被讲述是一种言语(开头),在此间人物被束缚,而解救他们的是另一种言语/“恋人絮语”-来自某种“living”的原初动力/精神力,而其延续也足以带来死者还魂,“thelivingworld”是情感带来了精神力作为运作驱动的世界。手的交握(海报上)那一刻特别动人。
可以将影像当成是活动的文字,于是一个简简单单了无趣味的童话故事就这么被“述说”出来了。而它的可爱,或便在于由此漫开而去的朴真-----清清爽爽,不作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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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去死来,蓬头傀儡。相当有意思的导演,一部片子摔作几段,每一块都能找到其他导演的影子。
骑士是现代人演的,狮子是狗演的,挣脱语言的束缚就会实现自由,死人也能活过来,而这一切又都是电影的语言。
7.3;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
8.5
诺言即生命。导演是多喜欢让角色穿淡蓝和大红
虽然我的体内已没有生命但还有你的话语;我的话语出自我有生命的躯体,而你的已死;在这活着的世界里,灵魂的呼吸就是身体的呼吸;我可以触摸你吗?你的身体是真实的,因为你存在;
欧仁·格林喜欢局部特写,尤其爱好从脚往上移,这部可算是形式主义的极致,技巧一味就简至陋,内容思想也说不上丰富深邃,可想想他既然能拍出牛叉的《每夜》,无聊无趣显然也是故意的。个人将此理解为,做的一次“影像到语言为止”的失败探索。
浪费时间,既然是奇幻故事又现代装扮又舞台剧风格,反派连正面都没有简直就是人偶加上配音。1个多小时都花在看这上面,是否没意思。
以平静直接的对话演示一个神话题材故事。顺带上了拉康主义
像戏剧一样,成品独特,和新浪潮若即若离,反而有点像侯麦的古典电影,但又不像
Maeterlinck真传
关于语词与强度的电影。符号系统错乱交冗带来答非所问与现代性征同古代的错配,语词在这一套新鲜的影像系统中承担了新鲜的所指而不再呈现象征性的对称,于是狮子可以作为白狗而古老神话与工业衬衫以诗学的维度叠印起来,死亡是可以被话语扭转的。而事件靠近了布列松,动作的强度是凝固那些已经被预设好的天马行空但缺乏统筹的话语,面孔,视线。他们都在一个提纯好的运动过程中既实现了动力的释放同时达成了一种经验的规划,换言之借由运动实现了传说的在场:我们的目光在运动的强度展示中忽略了那些抽象的维度而仅仅在意起动作的发生-结果。以将那些纷乱的元素捏合成可以落地的故事。